他能为李连做些什么？

-----正文-----

5.

夏琮沉默良久，一时间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。

脑子里闪过各式各样的猜测，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按出了明显的印记——他应该追问、或者再进一步仔细观察，将这一个疑点记下来的，把他观察到的所有都一一记录，这些在日后项目结束时都会作为他的经验以及论文案例佐证。

可他没有问。

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，眼神从李连的脸上错开，可有可无地轻轻一点头，“嗯。”

“明天还来吗？”夏琮问。

二花还在医院里，医生晚上给他发了视频，说目前的状况乐观，只是二花没什么精神，显得很焦躁不安，可能是想让他去陪着。

“应该不了吧，”指尖刮了刮掌心，李连声音干涩，“我有点事。”

话音刚落，他就注意到夏琮皱了下眉，预感到夏琮刚刚是看出来了什么，但他不愿意让明天的不出摊被夏琮往那方面误解，连忙解释，“呃，是我的狗生病了，在医院，我明天想去看看它，还有就是……到时间去给房东交房租和水电费了。”

他尽可能地不在夏琮面前显得囊中羞涩，更不想让夏琮可怜他，尽管他知道这些隐瞒的小伎俩都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。

“你要是来不及，我帮你出一天摊。”夏琮的视线落到路灯下悄无声息跃入灌木丛中的野猫身上，终于还是破了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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