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

-----正文-----

“如果你像他们一样对我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

面对面躺着，司宁沙哑的声音如同由锈了的弦弹出的琴音，透过昏暗的环境传来。

注视着那双幽黑的的眼睛，戚律问：“他们是怎么对你的？”

司宁一边抓着他的手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就是对待beta那样，或者是玩伴。随便一点，不需要太认真。”

“你知道小时候我有一个很喜欢的玩具船，能够遥控的，是我的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。我洗澡的时候总要带着它，晚上睡觉也要把它放在床头……”在脑海里挖掘着回忆的片段，司宁的语气逐渐放缓，“后来我长大了，我妈妈把我的玩具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，其中就包括那只玩具船。她把那箱玩具送给了我的小外甥。她说我的小外甥没有我幸运，没有很多的玩具，因为他的爸爸没有我的爸爸有钱。可是他每天都能见到他的爸爸，我却很少能和我的爸爸见面……”

戚律安静地聆听着这段似乎毫无关联的童年往事。司宁停顿了一下，飘散的眼神重新聚焦。“扯远了——”他突然把话题拽了回来，“其实我想说，戒掉对玩具的瘾是成长的第一步。你对我就像一个对玩具上瘾的小孩，一开始没接触过，所以觉得新鲜，然后逐渐产生依恋。但只有戒掉这种瘾，你才能得到成长。”

戚律凝望着司宁，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。在消去冲动的神色以后，那张恢复了平静的面容，此刻正坦然地流露着一种雪一样的纯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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