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还是不离开，这是个问题。

-----正文-----

醒来时头疼得要死，林川掀开被子下床，到客厅时看见桌上摆了豆浆汤包，旁边还有杯蜂蜜水。

听见动静顾淮生探了个头出来，他笑着说了句早上好，又让林川把蜂蜜水喝了。青年照做，但总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，直到坐上餐桌都没能想起来缺失的记忆是什么。

小口嘬着汤汁，林川时不时偷看顾淮生，想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却难以开口，万一他精虫上脑又和顾淮生滚一块，也太打脸了。

正琢磨怎么问比较合适，顾淮生便先他一步开口，“小川，昨天去酒吧找你只是因为不放心，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意思。”

“没关系，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那个男的，还要谢谢叔叔帮我解围呢。”

笑眯眯回了一嘴，林川仔细观察顾淮生的表情，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复安下心来。

坐顾淮生的车去上班，望见驾驶座的刘唯时，林川如常和他打了声招呼，秘书恭敬回句早上好，总觉青年有点不一样了。

还没明白哪里不对便到了地方，林川同二人说句再见就离开，顾淮生目送他的身影消失，挥下手让刘唯开车。

多想了下哪里奇怪，等进公司坐下批文件时，心大的秘书才蓦然想通，那两人的距离似乎变远了。他仔细回忆片刻，又觉也没离太远，可他们的氛围却比之前更暧昧了。

念及此刘唯抬眼瞅了下顾淮生，对方一本正经地看着电脑，嘴角却挂着莫名的笑容，顿时多了点恶俗的猜测，刘唯忙低下头，不愿再牵扯老板的破烂私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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