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不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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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北等得快睡着的时候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，看来是人到了，江北揉了下眼同旁人一样站起来。

众人规矩地排成横排，江北不爱争便自觉把自己编进了最后一排。助理一排一排地过人，但只是用眼睛看，从头发丝一路打量到脚，很快前面几排的人就走空了，见没一人被选中后面的人不免雀跃起来。

终于轮到江北，他抬起头目不斜视，生怕露了怯，头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怎么可能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。

助理打量着眼前的人，长得的确出众，尤其是那双眼睛，漂亮得令他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。

“年龄？”

“二十。”江北回答道。

这是助理今晚第一次开口问问题，其余人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没戏了，正感叹时助理却又往旁边一人迈去。

落选了，江北悬着的心总算平稳地落了下来，走出去时的步子都比来时要轻快得多。助理望着江北离开的背景心里道了声可惜，却也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，今晚看了那么多人只有那双眼看不出任何欲望，这样的人是不会做一只乖乖待在笼里等着被宠幸的金丝雀。

常哥看到江北便知道今晚算是失败了，他安慰了几句又说下次再介绍些别的门路。出了酒吧江北又接到一个电话，是催债的，没错，他欠了一屁股债。

将手机收好江北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又扎进了酒吧，常哥见他往方才包间的方向疾步走着也只道这小子开了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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