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永生的讨论
-----正文-----
薄川醒得早,轻手轻脚起床,没吵醒身侧睡得酣熟的人。昨晚确实太过放肆了些。
时候尚早,屋外的天空泛出蛋壳青,举目远眺,远山笼罩着飘忽的薄雾。
他在庭院中摆弄起花草,一盆盆一簇簇,精心打理。兰花叶片纤长,好像江行云柔韧的躯体。拨弄在指间,痒痒的。
拾掇完庭中的植物,薄川在石凳坐下,黄狗在腿边打转。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捋小狗毛绒的脑壳。
去年薄川在露水浓重的草甸看见未睁眼的幼犬。等了两日仍不见母犬的身影,大概是不知在何处伤重,或是幼犬沾了其他的气味,放弃了幼犬。
薄川见等不来母亲,这才把幼崽兜进衣摆,带回了家。
江行云见幼犬憨态可掬,舍不得交于他人,便留下它和两人作伴。不假人手悉心照料到黄狗七八个月大。
黄狗住在外间,不许进入内室,不许打扰晚间的二人世界。薄川在庭院搭了狗屋,天气暖和时,黄狗便睡在院内。
身后屋门响动,江行云揉着惺忪睡眼出现,黄狗摇着尾巴迎上去。
“醒啦?”薄川直起身子,说。
“嗯,”江行云走近几步,弯腰摸摸黄狗的头,在薄川身旁坐下,“你不在,我睡不踏实。”
薄川凑近,亲亲他的脸颊。借着熹微天光,端详起江行云的脸,“行云,你变了。”
黄狗亦步亦趋,在江行云脚边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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