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完结。

-----正文-----

“爱是永不褪色的印记，纵使狂风暴雨，也绝不动摇。”

——简·奥斯汀

1

————

身后枪声响起的那一刻，Reese没有回头。

他面色冷静，如往常般临危不乱，敏捷地挥枪解决了扑上来的一个个Samaritan特工。

“咚。”

重物砸上地面，传出的钝响被Reese丢换弹夹的噪音覆盖。他没有听到Root绝望悲愤的尖叫。他没有听到Shaw野兽般的怒吼和愈发残忍的扫射。他没有听到Bear奔跑到自己身后重物落地的地方，低声悲鸣着。

他什么也没听到，什么也不想听到。

Reese不带一丝犹豫地射穿了最后一人的心脏，面色无悲无喜，枪战后余下的耳鸣导致他听不到Root无法遏制的悲痛啜泣。

他反复和自己重复着，听不到。

他垂下枪，带着一丝迷茫环顾着四周。昔日的图书馆已经只剩一地残垣，带着陈年墨香的纸屑随风飘扬。脚下踩着的，是本满是弹孔的初版《理智与情感》。

——Finch肯定心疼坏了。

Reese这么想着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，依然没有回头。

他在有生之年，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浓烈到令人不知所措的恐惧。好像只要回头，就会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生命中彻底坍塌。

“照顾好Grace，求你。”

Reese失神地盯着被鲜血染红的裤腿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。他觉得自己忘记了怎么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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