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五】

“爸爸，妈妈去哪了？”

跟以前一样，每次听到这个问题父亲的反应都只是沉默不语。很快他就会张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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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五】

“爸爸，妈妈去哪了？”

跟以前一样，每次听到这个问题父亲的反应都只是沉默不语。很快他就会张开嘴转移话题，在那之前那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看着他跟那个人生下的孩子。

简紧咬着嘴唇，低头看着地上的地毯。

那是一张用金线绣有盔甲。玫瑰和金丝雀图案的玫红色地毯。地毯上的金丝雀被胸口长出的玫瑰缠住，它张着嘴像是在尖叫，被铁盔包裹着的翅膀在奋力挣扎，试图从魅力危险的玫瑰中挣脱。

爸爸说地毯是妈妈留下的。这是她唯一能看见的母亲留下的东西，剩下的都被父亲藏了起来。他深爱着那个人，爱到怕他留下的东西像他一样消失不见，把有关他的一切都藏在地下室。只在他难以消除思念之苦时拿出来看看，摸一摸这些被那个人使用过得物品，叹息着回忆往昔。

简曾经试图从家里找出有关那个人的东西。或者是一副画有长相的话，或者是一个记录声音的水晶球，或者是书架上翻过的书，或者是抽屉里印有笔迹的信纸。

可惜，她什么也没找到。

“我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她曾经这样问过很多人，得到的都是摇头说不知道。没人知道她的母亲是谁，别人甚至都不知道她父亲什么时候跟女人发生过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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