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第一组照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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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早早起床，特意化了淡妆，找了个紧身白色半袖和牛仔裤穿上，照了照镜子，清清爽爽，前凸后翘一目了然。

出乎意料的是，来面试的人竟然非常多，男男女女挤在狭小的过道里，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广告纸扇着风，在口罩或墨镜后相互打量着。我在签到的地方排了一会队，面试间房门紧闭，又等了很久才轮到我。

我推门进去，两排桌子，分散地坐了几人，有人在低头勾勾画画，有人对着电脑忙，真正在看我的只有三两人。旁边还有几个用黑布挡门的隔间，传来低语声。

坐在最旁边的人问我到：“面试哪一级的模特？”看我迷茫，便补充道，“一级的就普通的内衣，不用露脸，钱也少；二级情趣内衣多，钱视片子结；三级可能还有道具，有时要拍视频的，全裸也算常见……当然，钱也是最多了。没好好看册子？”

听声音是昨晚接电话的人，我看一眼他的名牌，管招聘的，心想，哪来的什么册子？

我问：“拍照片，能保证我的安全吗？”

坐在中间的一人笑了起来，然后说：“广告里根本不会出你的姓名，脸也一般被P到亲妈认不出来。”

他看了看我的脸，“啧”了一声，说道，“你就不一定了，长得还挺好看，到时候化化妆吧。”喝了口水，又说“要是担心有人想睡你，就想多了。摄影师看得都快吐了，模特之间你情我愿的事，我们也不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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