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的茉莉不香吗 -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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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助理在外面没看见他们有交谈，紧赶慢赶地敲敲门就进来了，章航眉头一皱还没说话，余洋站起来转了帽檐，狠压到底不让人看他的表情，他迅速地告别朝外走，孟助理跟他擦肩而过只看到绷直的咀嚼肌。

“你去送他。” 章航吩咐完，起身走到窗边站着了。

孟助理只好转身快步追出去，在电梯口将将拦住人，死磨硬缠地要护送，余洋不好意思跟一个陌生的助理过不去，只好答应了。车厢里死气沉沉，孟助理不知道他是谁，不敢随便起话头，余洋在微信上跟杨宁远打了招呼便闭上了眼睛。

章航看着楼下，猜测哪一辆是公司的大奔。还没到下班时间，园区的八条大道只有零星几辆车，有一辆从车库驶出来的很快消失在视线尽头。

他不确定哪里出了问题，最近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预判脱轨。确定的是，余洋第一次正经对他冷脸。他很难受，难受的是惹余洋生气了。

他想说，我不是想维持朋友关系，我是想进一步。

他想，一定是话没直白地说，余洋误会了。

余洋在店里等着，只有小林一个人在，手上有活儿。冷气滋滋地冒，一点儿热气都挨不着。他心不在焉地围观了一会儿，问小林有没有事儿可做。小林也是个不知道客气的，手一指，可以擦车。于是，杨宁远下班赶过来的时候，看到一排擦得干干净净的摩托车，和站在一边袖子裤腿都撸高的余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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