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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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

温崎趴在桌子上，嘴里还咬着一根棒冰。她没在看文舸，但一张桌子上就两个人，想也知道她在对谁说话。温崎说：“阿舸，你以后大学想考哪里呀？”

文舸也没看她，声音不咸不淡的：“说不准，可能会出国。”

温崎不说话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棒冰吃完了，温崎直起身来，发现文舸正对着Pad上的什么东西，看得很认真。温崎的身子伸得很长，脸几乎要贴到文舸的鬓边，文舸都能闻得到一股糖精的甜腻香味。温崎很亲热地问文舸：“你在看什么呀？”

文舸索性把Pad移到她那边：“其他学校的月考排名。”

温崎只好离文舸远一点，把Pad拿过来自己看。“那又什么可看的？又不是统考，卷子都不一样。”

话是这样说，但她仍然看得很认真。

“附中的卷子只会比我们更难。高鸣羽的排名一直很稳定，不过，你再努力一点，应该会比他更厉害。”

只看分数的话，这个高鸣羽比她和文舸还要高了5分。成绩越往上走，一分越难挣。

温崎笑了笑，问文舸：“你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？那你呢，你再努力一点，不也会比他更厉害吗？”

文舸没有回答她的前一个问题，只是说：“我一直在努力。”

温崎本来是借补习之名，约文舸周末出来的。现在她懂文舸的意思了，也不好再装笨蛋，两个人就真的埋头苦学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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